回过神来夜色渐深,女孩很想去找男孩,去问男孩为什么接连失约,但女孩不知道男孩家在哪里,也害怕得到自己所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回到狭小的家里,女人依旧温和的迎接女孩。正吃着中午剩下的一块黑面包时,一个执事装的男人忽然进来,那个女孩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女人看起来很惊喜,但又感到疑惑,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今天又来没问题吗?”
女孩自觉的走到门口,准备出去回避,却被“父亲”一把抓住胳膊。女孩不解的看向“父亲”,以往女孩都会被支开,以免打扰到两人。
“父亲”露出女孩从未见过的温柔的表情,轻声呼喊女人的名字:
“碧翠丝,我们逃走吧,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生活。”
女人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眼角的泪珠止不住的留下,感动地眼神中又带着担忧,刚要开口,男人就拿出一个印章。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雷吉纳男爵家的奴隶纹章我已经拿到了。”
将纹章盖在女人后颈印有图案的地方,一会就冒出发着光的小型阵法,很快幽暗淡了下去,而女人身上的奴隶纹印已经消失不见。
又将纹章对着女孩胳膊上的奴隶纹印,女孩只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身上的奴隶纹印同样消失了,女人满是泪水的抱住男人,随后擦去眼泪,满是期待的看向男人。
“你会为我们的女儿取个什么名字?格里斯。”
格里斯轻抚碧翠丝银白色的秀发。
“等一切安顿下来之后,我会好好想一个好名字的,现在还是先逃走吧,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是的,女孩没有名字,因为母亲说过:
“等父亲决定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好好的生活了。”
母亲将与“父亲”在一起的期望放在了自己身上,希望“父亲”能看在自己的份上心软,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但到了此刻女孩依旧认为那只是个幸福的眠梦。
格里斯带着两人走进树林里,找到了一条小道,有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停靠在哪那里,马车夫是个奇怪的人,明明才刚入秋不久,全身就裹得严严实实。
女孩看着马车夫露出来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没来得及多想女孩就被碧翠丝拉上马车。
马车上静静地坐着,碧翠丝小声跟格里斯说着些什么,女孩又开始想起男孩。
【如果梅尔下次没有失约,没看到我怎么办?】
哪怕已经觉得梅尔不会再来,但女孩依旧对缥缈的希望留有一丝幻想。碧翠丝注意到女孩有些不自然,摸了摸女孩的头询问:
“怎么了嘛,有什么事情没去做吗?”
“约好了,我想等他来。”
“下次再去吧,等生活安顿好了,再去找他,如果这次没能逃走,下次就没有机会了,你父亲也会受到连累的,为了我们一家的幸福,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女孩沉默了,想要去见等男孩回来找自己,维持以前的生活,只要能有时间和他一起玩,每天吃的那点苦根本无所谓。但是女孩又不想让母亲为难生气,母亲等今天等了很久很久,在女孩出生前就开始等,虽然几乎不可能,但母亲还是相信了,奇迹到来,母亲不远浪费这次机会,女孩不想违逆母亲想要的三人的未来,哪怕女孩不认可“父亲”。
两边都想要,女孩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动接受离自己最近的那个。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马车在城门口的被拦了下来,格里斯下车去跟守卫交流,马车的隔音并不好,女孩影影约约听到审查和奴隶,但听不太清楚不是很确定。很快格里斯回来了,女孩也没有向母亲询问。
马车继续进入城中,到一个路口停下,格里斯带着两个人下车,那个奇怪的马车夫也跟在后面,碧翠丝感觉有些异样,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询问:
“格里斯,那个马车夫……”
“不用担心,他是我的朋友,信得过。”
还未说完格里斯的回答就让碧翠丝安静了下来。敲开小巷的一道门,一个满嘴胡渣男人顶着大肚子走了出来,看是格里斯,有些生气的说:
“你迟到了,你应该知道最近的情况吧。”
“别放在心上,我最近很忙活,你也知道。”
大肚子男没多说什么,放四人进来,在前面带路。跟着进入地下室,看清地下室的全貌后,碧翠丝脸上满是恐慌,脸色变得惨白,双腿发软瘫坐在地,声音颤抖的质问:
“格里斯,为什么要来奴隶店!”
地下室宽广的面积,全都是地牢,有不同种族的人,但是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双眼无神,身上带有各式伤痕。还有几个护卫在一桌喝酒,曾经被关在奴隶店售卖的碧翠丝很确定,这就是奴隶店。
然而回应的并不是格里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抓住碧翠丝和女孩的胳膊,将两人丢进地牢里。
碧翠丝眼睛里面满是血丝,头发凌乱,癫狂爬了起来,不断敲打地牢的铁柱。
“格里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带我逃走吗!为什么要把我卖到奴隶店!”
事到如今,碧翠丝也明白了自己的状况,但她无法接受。马车夫将裹在外面的衣服脱下,现出同样穿着执事服留着一小节胡子的男人,生气的把碧翠丝从地牢边踢开,但是还不够,紧接着不停的踹着铁柱发泄。
“臭**,你脑子是有问题吧!一路上这么多不对劲,你就没有怀疑一下吗!格里斯为什么突然要带你走,他一个一阶武者怎么可能从是二阶术士还有三阶护卫的男爵手上拿到奴隶文章!说要带你逃走,为什么又要进城!还有我,就差没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了,你全都没有想过吗!老子穿那么厚热成什么样了,还要因为你个臭**输钱!”
男人气的满脸通红,骂完之后气喘吁吁擦汗,格里斯对着他得意的笑了。
“我说过吧,这个**特别傻,愿赌服输吧罗夏。”
罗夏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拿出三枚银币,很是肉痛这一个月的工资。又想揍一顿碧翠丝,发泄怒火,被胖肚子男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她现在是我的商品,要是不小心被你弄坏了的话,就卖不出去了。”
碧翠丝的眼神依带着期望和哀求看向格里斯,格里斯只是笑笑。
“嘛,看在你让我赚了一笔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奴隶,只不过是和你玩过家家,魅魔的身体还挺不错的。,虽然我也觉得以后少了个玩具很遗憾,但是没办法,要不了几个月教堂就会整查一些贵族,要是被发现有魔族奴隶,估计男爵的爵位都会丢掉,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看在你让我玩了那么久的份上没有选择杀了你。至于说带你逃走是我和罗夏打的一个赌,看你能不能察觉到情况不对,有逃跑的意图或者举动,但是就像我想的一样,你真是傻到可爱。”
得到真相的碧翠丝瘫坐在地,眼神渐渐失去光泽,过了一会疯笑了起来。女孩不由得感到心疼,其实,对于这个结局女孩并不意外,在女孩看来,“父亲”不曾爱过母亲。
偶尔在宅屋附近遇见两人,男人也从未打过招呼,如陌生人般经过。
无论看见两人身上有什么伤痕,从来都不会过问。
每次来找母亲,对他来说只是娱乐,可能是最后一点良心过不去,带来根本不等价的那点面包来做交易,可笑的是母亲认为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关心。
现在的结果就是母亲的天真导致的必然,是愚者应有的结局。
女孩都清楚,但是如同对“父亲”傻傻的爱,母亲对自己的爱也不曾变过:自己发烧时无能为力,眼神中满是自责,焦急的在一旁整夜陪伴。
看到自己身上被其他人打出来的伤痕时,温柔的替自己清洗伤口,流着眼泪抱住自己
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
看着面前不正常的母亲,女孩心中感到阵阵剧痛,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走到母亲旁边坐下,双手一遍又一遍轻抚母亲的长发,哼着母亲教的不知名的歌,就如从前母亲安慰受到委屈的自己……
格里斯和罗夏拿到钱后就离开了,胖肚子男盯着女孩和碧翠丝喃喃自语:
“魅魔族的母女花,应该能卖个好价格,女儿有点小,就把女儿的份让母亲承担吧,女儿只要助助兴就行。”
“先打扮一下吧,身上的衣服完全不行,还好没有什么大伤口,小伤口自己过两天就好了,洗个澡就差不多了。十号,去提桶温水过来给她们洗洗,顺便拿两件衣服,一件大,一件小。”
没多久,一头青绿发,耳朵有些尖的女孩双手吃力的提着水桶过来,肩上放着衣服还有一条毛巾。
女孩拿过毛巾打湿,开始清洗自己和母亲的身体,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女孩摆弄。
过了许久后,女孩艰难的给母亲换上了衣服,看着两人穿着新衣服的样子,胖肚子男很满意,碧翠丝被女孩穿上了衣服,但是衣衫不整,看了一小会,胖肚子男的小腹一阵火热,满是欲望的眼睛死死盯着碧翠丝露出来的雪白的肌肤,咽了咽口水,再无法忍受。
“那么,就开始调教吧,母亲怎么样都无所谓,主要能用就行,今天就让我自己来吧。”
毫不顾忌在一旁的女孩,开始对碧翠丝的调教……
女孩想要阻止,被胖肚子男一把丢在旁边,凶狠的威胁女孩:
“滚一边去,别打扰老子的好事,惹急了,就算办不了你也有的是办法。”
女孩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把头埋进膝盖,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看着眼泪一滴一滴掉下转移注意力,但耳边依旧是胖肚子男的污言秽语,女孩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对着母亲道歉。
“精神有些崩溃,还有过被调教的经历,印过奴隶纹,教熟练点就行了,毕竟是魅魔怎么用都没关系,除了第一次后面都不会差太多,女儿就不用管了,在旁边看看就行了。”
女孩的噩梦开始了,任意时间、可能是一个人,或者更多,主要他们想就会开始对母亲的“调教”,用恶心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母亲,用各种污言秽语来调戏母亲,一个接一个的做着恶心的事,甚至于在“调教”母亲时,他们还会用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发出让女孩作呕的笑声。
虽然因为胖肚子男的命令,他们不能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他们会要求女孩说出那些令她犯恶心的词语,不照做的话少不了一顿打,还会断掉食物。
每一天女孩都躲在角落里,害怕到全身颤抖,看着母亲一点点坏掉,被“调教”成他们说的“**”,女孩无数次幻想男孩到来,将自己从这地狱的牢笼中救出去,就像他和自己讲过的故事中的王子一样……
然而终究只是幻想,女孩只能自己面对一切,每天夜里在角落哭到眼睛红肿也停不下来,却又还没有放弃那缕奇迹的光到来。
【来救我吧,梅尔,求求你了,把我从地狱中带走,你说过会让我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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